各位又是我叫注,還是500萬。”說罷推出500萬的籌碼。因為注碼不大,且每個人的牌都能組成不錯的牌型,所以眾人都跟注了。派發第四張拍牌,江老拿到方塊a,馮少傑拿到梅花10,章旭洋拿到梅花j,冷敬東拿到梅花5,添龍拿到紅桃j,霍楓拿到黑桃3。此時的3張明牌是江老對a加單張k,馮世元梅花8、9、10,章旭洋對j加單張q,冷敬東是5、6、7,而添龍是對j加單張q。從牌型上看馮少傑可能配成最大的梅花同花順...-
“你可以出來了,有人來保釋你了。”
鐵門被打開,盧愷樂起身走了出來。他走出鐵門的一刹那看到的是梁猛。
“怎麽會是你?”盧愷樂邊走邊問道。
梁猛笑了笑反問道:“為什麽就不能是我?”
“我真冇想到會在這種地方遇到你,更冇想到你還活著替周麗芬辦事。”
梁猛冷冷一笑說:“你覺得你為組織做的一切都是正確的?”
“即便不是正確的,但不像周麗芬那樣做的都是傷天害理的事情。”盧愷樂近似怒吼地說道。
“先上車再說。”
兩人簡單的幾句話已經到了警局門口,梁猛為盧愷樂拉開了副駕的門,等盧愷樂上了車後,他才坐進駕駛室。
這輛黑色的老款捷豹動力十足,伴隨著油門的轟鳴聲。車已經消失在了警局門口。
開了二十多分鍾,車停在了吉隆坡的一個沙灘邊,二人下了車。
梁猛指著遠處說道:“那邊就是吉隆坡在建的新港,昨天的賭局就是決定新港經營權歸屬的。大馬的朱家就是想拿到新港的經營權。”
“那要恭喜你們如願了。”
梁猛笑了笑說:“這個項目可以完全改變大馬國內的財團勢力。但就算冇有這個項目,周阿姨的實力已經占據了大馬的半邊天。”
“難道你忘記小明怎麽死的了?”盧愷樂一把抓住梁猛的衣領怒斥道。
梁猛雙手用力掙脫掉盧愷樂,厲聲反問道:“小明的死你歸結到周阿姨身上?你為什麽不好好想想到底是誰害死了小明?難道不是姓婁的?”
盧愷樂聽了這話,氣更不打一處來,朝著梁猛就猛揮一拳。
梁猛雙手架開來拳,順勢擺開架勢,一肘頂到盧愷樂腋下。這一擊讓盧愷樂痠痛不已,向後退開一小步,站穩馬步後向前躍起又是一拳直擊梁猛麵部。
梁猛見這拳借勢發力很猛,抬起雙手護住麵部,盧愷樂又接連跟上幾拳。眼見梁猛擋下這幾拳後,盧愷樂抱住他頸部,朝著麵門又是連著三記頂膝。
梁猛張開雙手護住麵部,頂膝都冇有命中他的麵部。正當盧愷樂準備再次攻擊時,他一把擒住盧愷樂的右手,反向用力一扭,掙脫之時,一肘頂到盧愷樂的脖頸。
這一肘讓盧愷樂完全處於下風,梁猛見盧愷樂身前門戶洞開,一記鞭腿正中小腹。
盧愷樂被這一腳踢得吃痛,雙膝跪地,捂住小腹。可梁猛並冇有收手的意思,又是一記鞭腿正中盧愷樂麵門,鼻血瞬間淌出。
梁猛見盧愷樂已經喪失戰鬥力,一把抓起他的衣領吼道:“我告訴你,姓婁的根本冇把我們當人,我們都是他的棋子,任由擺佈。懂嗎?”
盧愷樂衝著梁猛蔑視一笑,說:“你被周麗芬洗腦了。”
這話像是觸動了梁猛的神經,他提起拳頭對著盧愷樂又是兩拳。
“你根本冇有資格說我。”話音剛落一記勾拳重重打出。
梁猛看著昔日的好友倒地不起,蹲下身,對著盧愷樂說:“看在以前我們的關係,我今天放過你,以後不要出現在我麵前。”
盧愷樂雙眼含著淚水,嘴角卻慢慢流露出笑意,慢慢發出了狂妄的笑聲,梁猛的背影越走越遠,而這笑聲卻越來越張狂。
添龍和卓皓趕到警局,聽說盧愷樂已經被保釋出去。二人有些摸不著頭腦,到底是誰把他保釋出去的。
添龍想起還有李二狗和莊土蛋,就在警局裏打聽當天是否還有其他人被關押。
幾經轉折,終於找到了李二狗和莊土蛋。因為這兩人冇有護照,又是在淩亂的後台被髮現。所以被當作疑似劫匪關押著。
添龍完全用錢開路,花了20萬林吉特買通關係,終於將二人成功保釋出來。
但對於鴻書和阿向保釋出來又被帶走,添龍和卓皓就犯難了,他們隻好先回去再做打算。
帶著保釋出來的李二狗和莊土蛋回到酒店,幾人開始想辦法如何才能把鴻書和阿向弄出來。
正當幾人還在商量的時候,盧愷樂帶著一身的傷回來了。
無論怎麽問他,他就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不回答一句。
夢淩拿出紗布和藥水給他清理傷口,眾人又將話題回到如何救鴻書和阿向的時候,盧愷樂突然跳起來瘋了一樣叫道:“阿向,阿向千萬不能落在周麗芬手上,不然他會死的。會死的!”
卓皓一把扶住盧愷樂問道:“愷哥,到底怎麽了?您現在可不能亂啊!您一亂,我們會更亂,到底什麽事,您告訴我們。”
盧愷樂這才穩定下來,雙眼流著淚說:
“當年阿向潛伏在周麗芬身邊,也是他找到了周麗芬的犯罪證據才讓她落馬的。如果周麗芬知道阿向在警局裏,就單靠她的勢力,要弄死阿向簡直輕而易舉。”
眾人一聽這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,但是在這裏人生地不熟的。想打通更高的關係就不是單用錢就能擺平的了。
正在一籌莫展之時,卓皓開口說道:“可能有一個辦法可以救出阿向哥。”
添龍急不可待地說:“快說,不管什麽辦法。我們都要試一試。”
“阿向哥之前常年定居在菲律賓,如果茱莉婭可以動用菲律賓當地的關係,通過菲律賓領館的關係將他保釋出來,再遣返回菲律賓就可以了。”
茱莉婭點了點頭說:“這倒是並不難,我們林家在菲律賓這點能力還是有的。”
添龍覺得這是個辦法,忙說道:“如果這樣,那麽我和茱莉婭想辦法儘快回菲律賓去辦這件事情。你們幾個留在這裏想辦法救鴻書。”
李二狗對添龍說:“龍哥,我和莊土蛋是你的人,你到哪裏,我們就跟你去哪裏。”
莊土蛋用力地點了點頭附和說道:“對,我們兩個為你鞍前馬後。帶著我們吧!”
添龍心想之後的事情身邊必然需要幾個貼身幫手,又想到茱莉婭在菲律賓也需要有人保護,就欣然答應了。
當晚,吉隆坡海邊碼頭,添龍四人登上一艘快艇。
添龍對送行的卓皓說:“我這次去菲律賓暫時離開一陣子,之後我會想辦法偷偷回國。這段時間,我會和你保持聯絡,不要透露我的行蹤,你也要注意安全。”
卓皓點了點頭說:“時候不早了,你們儘早啟程吧!”
快艇很快駛離了碼頭,這艘快艇是卓皓第一時間找可樂仔幫忙找到的。他不禁感慨金錢的力量,尤其是在這些東南亞國家,完美地詮釋了“有錢能使鬼推磨”這句老話。
卓皓在回去的路上,兩個身穿黑色西裝的陌生人攔在他麵前。他並冇有驚慌,很鎮定地問道:“你們是找我嗎?”
其中一人點了點頭說:“是的,有人想見見你。希望你可以和我們走一趟。”
見這二人並冇有刻意刁難他,且語調平和。卓皓心裏明白,背後的人應該不會對他不利。於是便跟著二人上了車。
車開到一個半山別墅酒店,二人引著卓皓進了酒店內。
這種別墅酒店一般隻招待一波客人,所以顯得十分安靜。進到位於二樓的一間書房裏,穿西裝的二人便退了出去。
“你就是童卓皓吧?果然睿智。”一個上了年紀的男人坐在書桌前說道。
“您是……?”
“複興會亞洲區總聯絡人,可欣他們都叫我婁長官,你也可以這麽稱呼我。”男人微笑著說道。
“原來是領導。”
“嗬嗬,別這麽說,我們都是愛國誌士。”婁長官笑著說道,隨後便從書桌上拿起一個檔案袋丟給了卓皓。
卓皓正想打開檔案袋就被婁長官阻止了。
“待會兒再看,在經曆過那天的事情後,你有什麽感受?我想聽聽。”
這事情剛過去2天,作為一個新丁還驚魂未定,你作為一個上級就這麽急匆匆詢問我什麽感受。這有點太那把我當回事了吧?
卓皓思索了片刻後說:“本來我有想過會非常危險,但是冇想到居然會有生命危險。我還正想去找可欣姐要求退出呢!正好您找我了,我向您申請。”
聽了卓皓這番話後,婁長官卻哈哈大笑起來。
“小童啊!你的為人我清楚得很,激將法對我冇用。是不是真的想繼續乾下去,你心裏比誰都清楚。問吧!你一定有許多問題。”
“真逃不過您的雙眼,我隻是十分好奇。為什麽我一個外人,會讓我接觸這麽深?難道就不擔心我其實也是站在對立麵的?”
“剛開始我隻是想讓你能夠打入大地集團,給馮世元製造一些麻煩。可是就你在香港拔了他的爪牙,我就知道有些事情交給你辦遠勝過可欣和孫淼。算了,你不用回答我的問題。回去之後看看檔案袋裏的資料,記住了,保密檔案。任何人都不能透露。”
婁長官說完便讓西裝男將卓皓送了出去。
與此同時,大馬的警方正為“慈善撲克王大賽”當天的恐怖襲擊事件頭痛。死了一堆匪徒,一個活著的都冇逮到。雖說冇有明顯的證據證明鴻書是匪徒,但大馬的警方已經準備讓他揹負一切。
-杯中斟滿酒說:“我們乾了這一杯後,我就告訴你。”卓皓也不拒絕,提著酒杯就仰頭乾完。伊雷娜看著他,覺得這箇中國男孩也真是蠻有趣的,也喝完了杯中的酒。她雙手托著下巴說:“我出生在荷蘭,但是我從小在意大利長大,之後就跟了我的師傅仇飛雁學習撲克技巧。從十八歲起就跟著師傅遊走在各大賭場,二十歲開始就拿到了皇家柯士達遊輪撲克王大賽的冠軍,一拿就拿了三屆。你看我這麽風光,可是這是我第一次離開師傅一個人在一個陌生...